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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是放不下，她还是做不到那么潇洒。
子吟再一次受到重击，浑身失去力气，趴倒在了沙发上。
符妈妈还是不放心：“她在程家住着的时候，有这么多人照顾着都能摔伤，一个人照顾哪里足够？”
他转头看向她，“如果是你，你怎么做？”
她不是借酒消愁的人，当初季森卓那么对她，她也没用酒精伤害自己。
来就来吧，还特意让于靖杰“请示”她，看上去不太像常规化操作。
车上，秘书拿过一个平板，她道，“颜总，今晚参加酒局的人，除了C市的老板，还有一个来自A市的老板叶东城。”
“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，为了程序不惜搭上自己？”程子同语调虽淡，但反驳却是如此有力。
“我……”她有点着急，又有点不好意思，“我喜欢什么跟你没关系……”
“我需要进一步的证据。”
“程子同只是他们用来对付程奕鸣的工具而已，如果输了，最终会被当成垃圾一样的扔掉。”
他松开搭在她身上的这只手，等她退出去之后，他试图挪动被压着的那一只手。
“可是她呢，除了让你伤心愤怒，她还做过什么？”子吟激动的涨红了脸。
符媛儿不记得自己说什么了，只记得自己机械的点头，然后转身离开了会场。
“刷卡不会暴露你的行踪吗？”她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