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实在找不出破绽，她真要怀疑白天她和令月说话的时候，他躲在外面偷听了。符媛儿心头一沉。

管家迅速带人下楼，守住了大厅里的四部电梯。“齐胜证券！”符媛儿快步走进书房，“你们查齐胜证券，再查它的老板，他和程奕鸣的关系！”

“嗯嗯。”段娜点头如捣蒜一般。程奕鸣紧捏拳头，指关节也气得发白。

女人动了动嘴唇本想说话，目光定在符媛儿的脖子上却不动了。因为程家的公司不是慕容珏一个人的，很多人会保它，事实证明程子同费了很大力气也没做到。

忽然，他的电话响起。“对了，”严妍忽然想起来，“一直在替我们说话的那位夫人是谁？”

两人走进包厢，令月和令麒已经等在里面了。“你都说他是渣男了，我为什么要浪费我的时间去想？”严妍的逻辑很简单，“而且他不来烦我，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，现在我的世界终于清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