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妩媚一笑，“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……嗯……”再然后发生了什么，她就不太记得了。

迷迷糊糊中，她听到有人在争吵。男人犹豫片刻，咬牙回答：“程奕鸣。”

她跑出了他的公寓，他也没有追上来。严妍心头一叹，庆幸她没叫上符媛儿一起来，否则符媛儿听了，心里会是什么感想。

“你……”好吧，符媛儿收回刚才的看法。严妍吵架是很溜的，千万不能让

符媛儿没说话。别的不说，就这位大小姐三天一回的闹腾，谁也受不了了。

结果符媛儿已经知道了，秘书跟她说过的，项目亏了。她走了，整间公寓瞬间空荡了下来，空气里都弥散着令人难熬的孤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