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看后笑了，但笑得很冷，“想用钱把我打发走？我可以提出异议吗？”
两人走进客厅，司家好几个长辈都在客厅，目光齐刷刷聚集在两人身上，既疑惑又惊讶。
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，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。
“你慢慢想好要吃什么，别打扰我。”她的目光重新落回莫子楠身上。
“警官，你没听过一首歌吗，朋友来了有美酒，敌人来了有猎枪！”
司俊风的话浮上她的脑海，藤蔓的特征，不管生长在什么环境，都会无尽的索取。
“喜欢一个人是正常的，证明你还有爱人的能力，没什么害羞的。”司俊风说道。
忽然，管家急匆匆跑进来，“老爷，大事不好了……”
强烈的渴望需要她来满足。
“为什么会这样，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？”她哭着恳求，“子弹可能随时会穿过来，我随时可能会死，我不怕死，只要你告诉我一个答案……”
莫小沫想了想：“我没有偷吃蛋糕，但蛋糕少了一块，一定有人吃了蛋糕，而且将奶油抹在了我的床单上。”
“祁太太很为明天的婚礼头疼吧，”程申儿开门见山，“找不到祁雪纯，想找人代替暂时蒙混过关，但难保司家秋后算账。”
“嘻嘻嘻……”销售忍不住低笑。
司俊风不慌不忙的挑眉，“早告诉你，不就看不到你从猴子变成老虎，再变成大熊猫了？“
一路上，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，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