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几天,突然有一条新闻在古村里炸开了锅。 他出门的时候,家政阿姨终于忍不住开口,“苏先生,另一份早餐……要处理掉吗?”
“像你昨天晚上那样咬我,我不介意。” 江少恺的视线迎向提问的记者:“我不是警察,只是市局的特聘法医。脱下那身白大褂我跟警察局就没关系了,别说推你们,我对你们动手都可以,你们大可以报道出去。”
她懵了一下,心不住的往下沉,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……你告诉我的啊。” 他攥着苏洪远的那只手指节泛白,好像要就这么硬生生的把苏洪远的手拧下来一样。
苏亦承松了口气,去敲苏简安的房门,苏简安也许担心是陆薄言,一点声也不出,他只好说:“是我,陆薄言已经走了。” “停尸房。”苏简安说。
“为什么不可能?”陆薄言说得自然而然,“我开车经过家纺店,店里正好把新品挂出来,我刚好挑中了一套,哪里奇怪?” 江少恺给苏简安倒了一杯水:“或者,你干脆告诉陆薄言算了,和他商量商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