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架子底下。”

符媛儿不敢往程奕鸣那边看，有没有人相信，她问这句话的本意，其实是觉得，严妍会当众否定她和秦乐要好的关系。

他根本不知道，她选择参加颁奖礼，一个很大的目的，是为了便宜他生意上的竞争对手。

严妍安慰的拍拍她，恐怕程俊来不是没脸，而是怕自己成为众矢之的。

“滴！”忽然，她听到客厅里传来一个手机的响声。

答案是，不行。

“不能说话，暂时问不了口供了。”司俊风低声说道，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。

“我没事。”严妍摇头，迎上申儿妈，“申儿怎么回事？”

“我来找她，是想请她回去继续工作。”严妍回答。

严妍疑惑，她没跟程奕鸣说自己会过来，而且她穿的是便服，在人群中并不惹眼。

说了这么大半天，大家都等着白唐将管家牢牢钉在凶手柱上，他居然来这么一句。

严妍虽然嗓子疼说话困难，但听着这话觉得不太对劲。

“袁子欣是怎么进入警队的？”她随口问。

祁雪纯以为她没瞧见自己呢，陡然被问，来不及想就回答：“办事去了。”

程奕鸣看她一眼，转瞬又将目光挪开，但最终还是认认真真的抬起脸。

“祁警官！”忽然，他终究还是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