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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点头：“展览厅和相关工作人员的个人资料都齐了吗？”
抬眼一看，她闭着双眼仍在睡梦之中，刚才不过是梦中呓语而已。
“闹过，”欧翔承认，“自从我爸的遗嘱定下来之后，他从没回来看过我爸，偶尔他太太过来，也是找我爸解决他三个孩子的学费问题。”
一个人清洁员正在展厅里打扫，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，是之前祁雪纯碰上过的老头欧远。
把她当成一个普通来访的客人就好。
“但我们的同事没有提取到类似脚印。”白唐也在琢磨，“唯一的可能，凶手距离贾小姐很近。”
她矛盾纠结，痛苦难过，如同迎着狂风往前，进退两难。
这时，她的电话响起，祁雪纯打来的。
严妍再次走进其中一间，琢磨着房间会不会有暗门，暗室之类的地方，否则程奕鸣将带来的那个人往哪里放？
“你少唬我，”祁父冷着脸：“我可以告诉你，司俊风的项目是正儿八经的，已经得到有关部门的许可。”
“你没买程家股份吗？”她紧盯程皓玟，“你敢不敢让我们查你的账户？正好程老在，给我们做一个见证！”
祁雪纯疑惑的蹙眉，她想不起来了，上午她来勘探时，这个抽屉是一个什么状态？
这时，阿斯也来到白唐身边，“走廊杂物间有情况，里面有人发生争吵。”
爸爸的话让严妍想起好多，她和程奕鸣共同经历的波折，她一团散沙的心渐渐聚集到一起，她拥有了真正的力量。
她听到司俊风的呼喊声，然后眼前彻底一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