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、司俊风、程申儿和莱昂坐上了警车，没有一个人说话，车厢里安静得出奇。

入夜，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，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。

“你能让你的小女朋友检点一点吗，偷窃罪最高能判几年，你知道吗？”她警告司俊风。

“我在这儿。”程申儿走上甲板，身后带着一个年轻男人，他身材高大，容貌里带点欧洲血统，浓眉深目鼻梁高挺，是让人一见难忘的英俊。

祁雪纯理了一下思路，“慕菁之前找过杜明好几次，想要购买他的专利用于制药，这件事司俊风知道吗？”

“当晚你有没有去二楼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她立即将头套戴好，双手放在身后，一副仍然被捆的样子。

她实在看不下去了。

“这不是可以随随便便去的！”阿斯摇头，“万一露馅被美华看出来，岂不是功亏一篑了！”

难怪程申儿那样的小姑娘，会因为他五迷三道的。

打开笔记本，先掉出一张纸条，是帮着收拾东西的学姐留的。

七点半的时候，接到通知的美华已经到了警局。

“爷爷，你刚才跟司俊风说的话，我都听到了，”她泫然欲泣，“谢谢您为我说话……这么多长辈，只有您为我说话。”

今天不给她一个答案，她难保自己会做出什么事。

“你多休息吧，再见。”祁雪纯转身离开，干脆利落。

“其实也没什么啦，就是她让我帮忙查了两个人……”

张美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