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现在他为什么又愿意了呢？” “我只想知道一件事，”祁雪纯质问，“我的身份是谁透露给你的？”

“没事吧？”他问，俊眸里充满关切。 程申儿不是第一次来这栋大厦，而且这次是约好了，所以很快她进入了这个房间，见到了黑影里的身影。

孙教授微愣，对方强壮无比，精神却被控制，的确有研究价值。 他浑身一怔，猛地从魔怔中清醒过来，撤回了手。

“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。”祁雪纯语调平静，“我做的任何判断，都是出自证据。” 话音刚落，大门忽然“吱”声开了。

“伯父伯母。”司俊风迎上前，很自然的将祁雪纯牵到了自己身边。 祁雪纯没有以警察身份继续询问，转而来到小区保安室，拿走了半年的监控视频。

程申儿按下资料，转睛看去，司俊风和祁雪纯过来了。 忽然祁雪纯的电话响起，是司妈打过来的，“雪纯，你在哪里？程申儿说她已经找到线索了！”

祁雪纯没有拒绝，而是按时赶到了。 祁雪纯点头，到了审讯室，她想让蒋文承认自己害了司云，可惜她没做到。

“知道了，谢谢提醒。”祁雪纯抬步离去。 “你……回来了，”她做出一脸惺忪睡意，“我怎么睡着了，我该回去了。”

“错，去掉两点水。” 还是他的防备心太强！

“怎么做？”她疑惑。 “别说了！我同意！”司俊风不再试图抗议。

祁雪纯一直沉默不语。 “是。”她紧紧咬唇。

她穿上自己的外套，继续说道：“谁不想看到我们结婚，这件事就是谁干的。” 走了两步，她又补充：“你别跟着我。”

蒋奈一愣，说不出话来，她多少有点做贼心虚。 “你对我的厨房做了什么？”他追问。

未接来电已经被程申儿删除了。 她的住处没他那儿一半大，陡然塞进他这么一个高大个子，显然房子更小巧了。

紧接着，“咣当”一声，一个子弹壳掉在了船舱的地板上。 祁雪纯收回之前的后悔，因为司云不管从哪方面，都符合她的想象。

如果这些年来，妈妈但凡有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对象，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。 忽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，她的电话就放在边上。

她转身走进电梯。 一件，从肩膀处到裙摆最底下，长长一条痕迹。

“为什么？” 是司家那边的亲戚。

“莫小沫，莫小沫……！”隐约中，她听到祁警官紧张的叫喊声，然后她眼前一黑，便再没了知觉。 “需要拦住她吗？”助理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