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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，萧芸芸问得有些小心翼翼，就像这二十几年来，萧国山担心她不会原谅他的过错一样。
治疗进行了两个多小时，萧芸芸在门外坐立难安，不知道第几次坐下又站起来，手术室的大门终于打开。
“芸芸，我是认真的。”苏简安严肃的说，“你……”
萧芸芸长长的睫毛颤了颤，杏眸不知何时充斥了一抹不安：“沈越川，我怕。”
靠，她有那么重的分量，穆司爵有必要派一个小队的人看着她？
“我给过你机会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如果你昨天就向所有人坦白你做的一切，不会有今天的局面。”
和往常一样，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，萧芸芸直入主题：“沈越川，你在哪儿？回公寓，我要见你！”
沈越川笑了笑
她应该好好欣赏沈越川现在的样子，毕竟千年难得一见！
“张医生，芸芸的手，你能不能再想想办法？”
“好。”
“哪儿都行。”萧芸芸顿了顿才接着说，“只要不是这儿。”
虽然姿势不太舒服，但最后，许佑宁还是睡过去了。
萧芸芸唇角的笑容更灿烂了一些，眸底浮出兴奋：“我说的是现在！”
萧芸芸捂住脸：“就是在你们面前，我才害羞啊……”